忠犬变疯狗攻X清冷美人受 分别八年之后,容斯言和故友陈岸重逢了。 当年的“小哑巴”陈岸已经是财经杂志的常客,青年才俊,人生赢家。 容斯言挺想得开的,虽然自己落魄成了人家儿子的班主任,但是好歹同学一场,重逢是缘。 可为什么小哑巴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。 有点阴郁,还有点疯。
容斯言转头看向窗外,看见一片灰蒙蒙的乌云。
下雨快半个小时了。
立藤小学开学的
第一天,放学很早,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在三点半就被家长接了回去,少部分乘坐学校免费接送的校车。
教室里只剩下一个穿黑色兜帽T恤的小男生,一脸冷漠地翻看桌上的海洋生物画册,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家长前来接送的孩子。
尽管已经竭力装作若无其事,时不时向门口投去的目光还是出卖了他。
隐隐的希冀。
不安。
焦躁。
那种神态,极易让容斯言想起那些被伯劳鸟杀死的幼鸟。曾经他潜伏在圣克利门蒂岛整整一周,只为了活捉一只伯劳鸟,后来他发现这只是徒劳。
伯劳不在乎谁在潜伏,只会进攻,把奄奄一息的幼鸟从高空扔下,荆棘穿透心脏,鲜血迸溅如盛大礼炮。
那些幼鸟站立在树梢上,不安地眺望远方时,就是这样的神态。
若无其事。
战战兢兢。
开学刚刚
第一天,容斯言还没来得及把花名册记得很熟,只依稀记得,男孩好像姓唐。
他只好又把花名册翻开来,在一片佶屈聱牙稀奇古怪的名字中翻找到了那个名字——唐小笛。
老实说,是个过分老实本分的名字,甚至有些落伍。
这一代的年轻家长都是看着言情小说和古装偶像剧长大,恨不能翻《康熙字典》取名,不是“梓辰”“紫轩”就是“宇轩”“雨晨”。
唐小笛这样的名字,实在有些随意了。
其实容斯言是有印象的,班里37个小孩,唐小笛是唯一没有家长陪同,自己前来的。